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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下曲》原文及賞析

時間:2022-11-11 13:39:41 古籍 我要投稿

《塞下曲》原文及賞析

  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大家肯定對各類古詩都很熟悉吧,古詩泛指中國古代詩歌。古詩的類型多樣,你所見過的古詩是什么樣的呢?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塞下曲》原文及賞析古詩,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塞下曲》原文及賞析 篇1

  塞下曲

  朝代:唐代

  作者:盧綸

  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

  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譯文

  死寂之夜,烏云遮月,天邊大雁驚飛,單于的軍隊想要趁著夜色悄悄潛逃。

  正想要帶領輕騎兵一路追趕,大雪紛紛揚揚落滿了身上的弓刀。

  注釋

  塞下曲:古時邊塞的一種軍歌。

  月黑:沒有月光。

  單于(chán yú):匈奴的首領。這里指入侵者的最高統帥。

  遁:逃走。

  將:率領。

  輕騎:輕裝快速的騎兵。

  逐:追趕。

  滿:沾滿。

  鑒賞

  《塞下曲》為漢樂府舊題,屬《橫吹曲辭》,內容多寫邊塞征戰。原共六首,蘅塘退士選其四首。這是盧綸組詩《塞下曲》中的第三首。盧綸曾任幕府中的元帥判官,對行伍生活有體驗,描寫此類生活的詩比較充實,風格雄勁。這首詩寫將軍雪夜準備率兵追敵的壯舉,氣概豪邁。

  詩由寫景開始,“月黑雁飛高”并非眼中之景,而是意中之景。雪夜月黑,本不是雁飛的正常時刻;而宿雁驚飛,透露出敵人正在行動。寥寥五字,既交代了時間為冬季,又烘托出了戰前的緊張氣氛。

  “單于夜遁逃”,敵人夜間行動,并非率兵來襲,而是借月色的掩護倉皇逃遁。詩句語氣肯定,判斷明確,充滿了對敵人的蔑視和我軍的必勝信念,令讀者為之振奮。

  后兩句寫將軍準備追敵的場面,氣勢不凡。“欲將輕騎逐”,將軍發現敵軍潛逃,要率領輕裝騎兵去追擊;不僅僅因為輕騎快捷,同時也顯示出了一種高度的自信。當勇士們列隊準備出發時,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起來,雖然站立不過片刻,剎那間弓刀上卻落滿了雪花。遮掩了他們武器的寒光。他們就像一支支即將離弦的箭,雖然尚未出發,卻滿懷著必勝的信心。

  最后一句“大雪滿弓刀”是嚴寒景象的描寫,突出表達了戰斗的艱苦性和將士們奮勇的精神。

  本詩雖區區二十個字,卻寫出了當時的實情:單于在“月黑雁飛高”的情景下率軍潰逃,將軍在“大雪滿弓刀”的奇寒天氣情況下準備率軍出擊。一逃一追把緊張的氣氛全部渲染了出來。詩句雖然沒有直接寫激烈的戰斗場面,但留給了讀者廣闊的想象空間,營造了詩歌意蘊悠長的氛圍。

  這是一首描寫守關將士夜追逃兵的詩,是盧綸《塞下曲》組詩中的第三首。這首詩只有短短20個字,卻飽含了大量的信息,激發讀者產生無窮的想象。作者并沒有直接描寫戰斗的場面,但通過讀詩,完全可以通過領悟詩意和豐富想象,繪出一幅金戈鐵馬的戰爭畫圖來。

  詩由寫景開始:“月黑雁飛高”。這樣的景是難于刻畫的:“月黑”,則茫無所見;“雁飛高”,則無跡可尋。雁飛而且高。是由聲音覺察到的。這樣的景,并非眼中之景,而是意中之景。雪夜月黑,本不是雁飛的正常時刻。而宿雁驚飛,正透露出敵人正在行動。寥寥五字,既交待了時間,又烘托了戰斗前的緊張氣氛,直接逼出下句“單于夜遁逃”來。單于本是古匈奴的君主,這里借指敵軍統帥。敵軍在夜間行動,應當有各種可能。然而詩人但謂“單于夜遁逃”。讀詩至此,頓覺一股豪邁之情撲面而來。敵人夜間行動,并非率兵來襲,而是借夜色的掩護倉惶逃遁。詩句語氣肯定,判斷明確,充滿了對敵人的蔑視和我軍必勝的信念,足令讀者為之振奮,于上句造成的神秘氣氛中,發一驚采。敵酋遁去,我軍縱兵追擒,這是自然的'發展。

  三、四句寫己軍準備追擊的情形,表現了將士們威武的氣概。“欲將輕騎逐”,是追兵將發而未發。不用大軍而僅派“輕騎”,絕不僅僅因為快捷,同時也還顯示了一種高度的自信,仿佛敵人已是甕中之鱉,只須少量“輕騎”追剿,便可手到擒來。當勇士們列隊準備出發時。雖然站立不過片刻.而大雪竟落滿弓刀。“大雪滿弓刀”一句,又發驚采,將全詩意境推向高潮。在茫茫的夜色中,在潔白的雪地上,一支輕騎兵正在集結,雪花頃刻便落滿了他們全身,遮掩了他們武器的寒光。他們就像一支支即將離弦的箭,雖然尚未出發,卻早就滿懷著必勝的信心。這是一幅非常動人的畫圖:在靜謐中蘊藏著吶喊,在昏暗中醞釀著閃電。雖然是在漆黑的夜間,勇士們被白雪勾畫出的英姿仍然是“煥爾觸目”。從這首詩看來,盧綸是很善于捕捉形象、捕捉時機的。他不僅能抓住具有典型意義的形象,而且能把它放到最富有藝術效果的時刻加以表現。詩人不寫軍隊如何出擊,也不告訴讀者追上敵人沒有,他只描繪一個準備追擊的場面,就把當時的氣氛情緒有力地烘托出來了。“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這并不是戰斗的高潮,而是迫近高潮的時刻。這個時刻,猶如箭在弦上,將發未發,最有吸引人的力量。雖然沒有把結果交代出來,但惟其如此,才更富有啟發性,更能引逗讀者的聯想和想象,這叫言有盡而意無窮。神龍見首不見尾,并不是沒有尾,那尾在云中,若隱若現,更富有意趣和魅力。

  創作背景

  作者寫下這首詩的時候人生和仕途都極為不順。朱泚之亂過后,咸寧王渾瑊出鎮河中,提拔盧綸為元帥府判官。在軍營中,盧綸看到的都是雄渾肅穆的邊塞景象,接觸到的都是粗獷豪邁的將士,故而創作了這首邊塞詩。

  《塞下曲》原文及賞析 篇2

  原文:

  塞下曲

  [唐代]許渾

  夜戰桑干北,秦兵半不歸。

  朝來有鄉信,猶自寄寒衣。

  注釋:

  此詩以極其精練的手法,高度濃縮了戰爭的悲劇性。前兩句敘述了發生在桑干河北的夜戰情況;后兩句敘述遠在家鄉的親人,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已死于戰爭,依然來信寄物,烘托出濃烈的悲劇氣氛。全詩話句精練、構思巧妙、境界悲壯、意蘊深沉,委婉含蓄地表達了作者對戰爭的譴責和對士兵及其家屬的同情。

  “夜戰桑干北,秦兵半不歸。”前兩句僅用十個字描寫了發生在桑干河北的夜戰。這次夜戰的結果,使得半數左右的戰士再沒有回來。這種情形是戰爭年代很普通、也很真實的悲劇。此詩僅用純客觀的敘事,真實地反映一場戰爭。表面看來,作者對此戰爭未附以感情色彩,但從他描寫戰爭造成的慘重傷亡看,他是十分同情在戰爭中犧牲的戰士,是不贊成這場戰爭的。

  另外,詩人說的是桑干河“北”而非“南”。倘若是在河的南岸作戰,那主要是防守;如今卻打到了河的北岸,那就是主動方了。主動出擊而被打敗,其責任在于攻方的決策者、指揮者。這便給與了上層統治者無聲的批評。由于作者許渾生活在中唐時代,唐朝已日益走下坡路,邊塞詩多染上了時代的感傷情緒。此詩基調是凄婉、哀傷的。

  唐代詩人寫邊塞戰爭,一般習慣于以“漢”代“唐”,但許渾在這里用了“秦”,主要原因是考慮到用“漢”在音律方面犯了“孤平”。從另一方面,將唐王朝比做“暴秦”,或許也折射出對統治者的不滿。

  “朝來有鄉信,猶自寄寒衣。”這兩句運用“以一總萬”的手法,在成千上萬的犧牲者中挑出某一位戰士,寫在他犧牲的次日早晨有家信寄來,信中告訴他御寒的衣服已經寄出。

  上半首簡單敘述了一次慘重的邊塞戰爭,下半首說戰士的家人來信寄冬衣的事。都不是什么特殊的內容,勾勒得也非常簡單平實,但這兩個場面緊密地安排在一起卻產生了強烈的效果:一夜之隔,頓成陰陽之隔。僅僅差了一個晚上,寄給戰士的家信戰士再也看不到;信中說縫制的御寒衣服也已寄出,可是再沒有人收取它了。此時此刻,陣亡的戰士其尸骨拋擲在昨夜的戰場,再也不需要寒衣,再也不會感受到親人的眷念之情了,而家人卻仍翹首以待,等待他的回信,等待他報以平安,等待他某一天從戰場歸來……悲劇效果就這樣由于結構安排而產生。猶如電影中的蒙太奇,死亡與等待在同一個時間里交疊,讓觀者陷入思考,對犧牲者和家屬寄予深刻的同情,同時批評殘酷的戰爭。

  這首詩詩人不發任何議論,而傾向性卻從作者提煉出來的典型事件上自然地流露出來,短小中見深刻。藝術風格顯得自然、平淡、質樸。但平淡并不淺露,思想深刻,耐人尋味,又能平中見奇,善作苦語,奇警動人。

  賞析:

  許渾是中唐詩人,目睹國力衰敝,百姓苦于戰亂,所以其筆下的邊塞詩以反戰題材為主,大多透露出濃重的悲涼色彩。

  詩的內容很好理解。桑干夜戰,傷亡過半。“鄉信”自然是寄給其中某一位死者,上面說已經把征衣寄了過來。在這看似平白無味的話里,體會出詩人蘊含于其中的感情,才是讀懂此詩的關鍵。戍邊的丈夫死了,對于在家里苦苦思戀的妻子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悲劇,但更大的悲劇是,作為悲劇主角的妻子,竟然全然不知道悲劇的存在,仍然一廂情愿地思念著丈夫,相信他會回來,卻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趕制無數個日夜滿載牽掛飽含愛意的征衣竟寄給了冰冷的尸體!悲劇無疑是值得同情的,但身處悲劇而渾不知情的不幸者,不是更讓人心酸難言嗎?

  陳陶有一首《隴西行》:“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內容與此詩幾乎完全一樣,但論表現力就差了許多。究其原因,我們知道絕句短小,貴在精到,所以一首詩中往往只會留下一個最突出的妙處,以使其效果得到最大化。比如此詩最關鍵的是戍人已死而家人仍思的反差,那么除此之外的所有藝術處理都被詩人刻意抹去了。而相比之下,陳詩雖然詞義更豐,還用了修辭,但由于豐富出來的詞句都不是讀者最關心的,也不是詩人想要表現的,所以反而淡化了感情,比許詩平庸了許多。

  總的來說,此詩在敘述之外絲毫不加議論,也未曾抒發感情,但其酸楚已使讀者不忍卒讀,詩人節選戰爭中的一個細節,寫出了整場戰爭的殘酷,可稱是一篇難得的佳作。

  《塞下曲》原文及賞析 篇3

  塞下曲

  唐代:王昌齡

  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

  平沙日未沒,黯黯見臨洮。

  昔日長城戰,咸言意氣高。

  黃塵足今古,白骨亂蓬蒿。

  譯文

  牽馬飲水渡過了那大河,水寒刺骨秋風如劍如刀。

  沙場廣袤夕陽尚未下落,昏暗中看見遙遠的臨洮。

  當年長城曾經一次鏖戰,都說戍邊戰士的意氣高。

  自古以來這里黃塵迷漫,遍地白骨零亂夾著野草。

  注釋

  飲(yìn)馬:給馬喝水。

  平沙:廣漠的沙原。

  黯(àn)黯:昏暗模糊的樣子。臨洮:古縣名,秦置,治所在今甘肅岷縣,以臨近洮水得名。秦筑長城,西起于此,故有“昔日長城戰”之語。

  昔:一作“當”。長:一作“龍”。

  足:一作“漏”,一作“是”。

  蓬蒿:蓬草蒿草之類雜草。

  鑒賞

  此詩在構思上的特點,是用側面描寫來表現主題。詩中并沒具體描寫戰爭,而是通過對塞外景物和昔日戰爭遺跡的描繪,來表達詩人對戰爭的看法。開頭四句是從軍士飲馬渡河的所見所感,描繪了塞外枯曠苦寒景象。詩人把描寫的時間選在深秋的黃昏,這樣更有利于表現所寫的內容。寫苦寒,只選擇了水和風這兩種最能表現環境特征的景物,筆墨簡潔,又能收到很好的藝術效果。首句的“飲馬”者就是軍士。詩中的“水”指洮水,臨洮城就在洮水畔。“飲馬”須牽馬入水,所以感覺“水寒”,看似不經意,實則工于匠心。中原或中原以南地區,秋風只使人感到涼爽,但塞外的秋風,卻已然“似刀”。足見其風不但猛烈,而且寒冷,僅用十字,就把地域的特點形象地描繪了出來。三四兩句寫遠望臨洮的景象。“平沙”謂沙漠之地。臨洮,古縣名,因縣城臨洮水而得名。即今甘肅東部的岷縣,是長城的起點,唐代為隴右道岷州的治所,這里常常發生戰爭。暮色蒼茫,廣袤的沙漠望不到邊,天邊掛著一輪金黃的落日,臨洮城遠遠地隱現在暮色中。境界闊大,氣勢恢宏。

  臨洮一帶是歷代經常征戰的戰場。據新舊《唐書·王晙列傳》和《吐蕃傳》等書載:公元714年(開元二年)舊歷十月,吐蕃以精兵十萬寇臨洮,朔方軍總管王晙與攝右羽林將軍薛訥等合兵拒之,先后在大來谷口、武階、長子等處大敗吐蕃,前后殺獲數萬,獲馬羊二十萬,吐蕃死者枕藉,洮水為之不流。詩中所說的“長城戰”,指的就是這次戰爭。“昔日長城戰,咸言意氣高”,這是眾人的說法。對此,詩人不是直接從正面進行辯駁或加以評論,而是以這里的景物和戰爭遺跡來作回答:“黃塵足今古,白骨亂蓬蒿。”“足”是充滿的意思。“白骨”是戰死者的尸骨。“今古”貫通兩句,上下句都包括在內;不僅指從古到今,還包括一年四季,每月每天。意思是說,臨洮這一帶沙漠地區,一年四季,黃塵彌漫,戰死者的白骨,雜亂地棄在蓬蒿間,從古到今,都是如此。這里的“白骨”,包含開元二年這次“長城戰”戰死的戰士,及這以前戰死的戰士。這里沒有一個議論字眼,卻將戰爭的殘酷極其深刻地揭示出來。這里是議論,是說理,但這種議論、說理,卻完全是以生動的形象來表現,因而更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手法極其高妙。

  這首詩著重表現軍旅生活的艱辛及戰爭的殘酷,其中蘊含了詩人對黷武戰爭的反對情緒。

  作者簡介

  王昌齡(698—756),字少伯,河東晉陽(今山西太原)人。盛唐著名邊塞詩人,后人譽為“七絕圣手”。早年貧賤,困于農耕,年近不惑,始中進士。初任秘書省校書郎,又中博學宏辭,授汜水尉,因事貶嶺南。與李白、高適、王維、王之渙、岑參等交厚。開元末返長安,改授江寧丞。被謗謫龍標尉。安史亂起,為刺史閭丘所殺。其詩以七絕見長,尤以登第之前赴西北邊塞所作邊塞詩最著,有“詩家夫子王江寧”之譽(亦有“詩家天子王江寧”的說法)。

  《塞下曲》原文及賞析 篇4

  塞下曲

  李益〔唐代〕

  伏波惟愿裹尸還,定遠何須生入關。

  莫遣只輪歸海窟,仍留一箭射天山。(射一作:定)

  賞析

  李益的邊塞詩,主要是抒發將士們久戍思歸的怨望情緒,情調偏于感傷,但也有一些慷慨激昂之作,《塞下曲》便是這方面較著名的一首。

  詩以前代戍邊名將作比,抒發了將士們的豪情壯志。頭二句夸贊東漢兩個名將馬援和班超。“伏波惟愿裹尸還”,這句說的是馬援的故事。東漢馬援屢立戰功,被封為伏波將軍。他曾經說:男兒當戰死在邊疆,以馬革裹尸還葬。“定遠何須生入關”,這句說的是班超的故事。東漢班超投筆從戎,平定西域一些少數民族貴族統治者的叛亂,封定遠侯,居西域三十一年。后因年老,上書皇帝,請求調回,有“但愿生入玉門關”句。

  以上兩句說:為保家衛國,邊塞將士應長期駐守邊疆,寧愿戰死疆場,無須活著回到玉門關。后二句表示滅敵及長期衛邊的決心。

  “莫遣只輪歸海窟”,“只輪”,一只車輪。《春秋公羊傳》:“僖公三十三年,夏四月,晉人及姜戎敗秦于肴..晉人與羌戎要之肴而擊之,匹馬只輪無反(返)者。”“海窟”,本指海中動物聚居的洞穴,這里借指當時敵人所居住的瀚海(沙漠)地方。這句意思是說,不能讓一個敵人逃跑。

  “仍留一箭定天山”,“一箭定天山”,說的是唐初薛仁貴西征突厥的故事。《舊唐書·薛仁貴傳》說:“唐高宗時,薛仁貴領兵在天山迎擊九姓突厥十余萬軍隊,發三矢射殺他們派來挑戰的少數部隊中的三人,其余都下馬請降。薛仁貴率兵乘勝前進,凱旋時,軍中歌唱道:“將軍三箭定天山,戰士長歌入漢關。”

  以上兩句意思是說:“要全殲敵人,不能讓一個敵人逃跑,而且應該留駐邊疆,叫敵人不敢再來侵犯。”

  這首詩通過東漢馬援、班超和唐初薛仁貴三個名將的故事,謳歌了將士們激昂慷慨、視死如歸、堅決消滅來犯之敵的英雄氣概和勇于犧牲的精神,反映了當時人民要安邊定遠的心愿。全詩情調激昂,音節嘹亮,是一首激勵人們舍身報國的豪邁詩篇。

  李益

  李益(約750—約830),唐代詩人,字君虞,祖籍涼州姑臧(今甘肅武威市涼州區),后遷河南鄭州。大歷四年(769)進士,初任鄭縣尉,久不得升遷,建中四年(783)登書判拔萃科。因仕途失意,后棄官在燕趙一帶漫游。以邊塞詩作名世,擅長絕句,尤其工于七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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