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燃一爐沉香,容我一世安然散文
安然是什么?
有人說,那是一種感覺,有人說,那是一種期待。
我只曉得,安然,就是在單程旅途中,不經意地回首,嘴角微微刻下的那抹笑容。
太多的熟悉和即將流失的逝去,就如同一朵云,一顆流星,沒有什么能夠困住我們自己的腳步。獨步的思索間,華年荒蕪,確信了一次沒有遺憾,沒有愧疚的長長的獨行,人生足夠。
———題記
很久不曾一個人在戶外獨行,就像那抹新綠,那座山峰,那條蜿蜒小路,那聲鳥兒輕鳴,都在自閉的空間里變得陌生,偶爾的一襲清新,伴習習晚風,順著窗欞爬下臥房,就會帶來一些無言的感動。
凝望,莊重了思維的柔軟,總會有一絲微涼,模糊了視線里的巍峨,試著去猜想那些近的建筑,遠的風景,哪一處,或者僅僅一個點,足夠我繃緊的神經漸漸地獲得舒緩,足夠我在看不透紅塵的苦笑里領略安寧。
春天來了,真的吧?
不敢相信這一個季節的蘇醒,或者,心的荒原已經難以觸摸到暖暖的和風。
情緒的焦躁由來已久,有時候,拼命地想拉住一個人細細地聽我訴說,總能夠忍住,在與人接觸的相處間露出笑容。
沒事啊,真的沒事。
可這是心底發出的聲音,就猶如咬緊雙唇,來把一肚子委屈下咽。
就好像宴會盛場,留下一些笑聲爽朗。
矗立在一團黑暗里,放眼那繁星萬點,想不通一紙又一紙的飄飛夢想,活得簡單是一種快樂,可誰能夠在簡單的生活里品味到殷實的快樂?
想要的太多,其實就是一場負累,
可誰又能夠在無欲的人生里感悟輕松?
深深懂得那個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些迷茫,就像偶爾,丟了方向,找不到自己的磁場。悲壯,只是瞬間的悸動,正如一些跌倒之后的爬起,疼痛心知,跌撞行走,淚珠在眼角打轉,手心里握緊希望。
一抬足,一段路,一個短短的人生。
牽絆的步履里,總會在足音里滋生出這樣或者那樣的心情。
有時候,情愿在自己的世界里凝望遠方,就像一個素色的女子,手撫長笛。
心事伴著笛音在空曠下飄渺,鎖住的朱眉在那一刻輕輕地舒展,一襲長裙,薄紗附體,幽怨的表情里孕育著安寧。
間或,幾縷沉香飄然而至,彌漫的婀娜里,仿佛如醉如癡的低訴,穿越肌膚的微涼,觸摸到心靈的柔軟,千年企盼,匯與纖纖指端,微微顫動,任憑一腔柔情,和諧美妙相知。
不曾預約的一場邂逅,就此拉開了璧合的欣悅。
笛音在沉香里微醉,沉香在笛音上獨舞,縱有明月紅樓,清漣扁舟,怎敵這衣袂飄飄,輕紗拂面,微香環繞,明眸含幽。。。。。。
風游走,夜微涼。
笛音,思緒里暗啞,就好像琴弦忽斷的那抹凄涼,眼前萬戈蒼茫,草低陌上,即使萬般尋覓,手心里握住的,不過是一縷漸漸飄逝的'青煙。
再美的時候都不會持久,就像剛剛還在的沉香繚繞,一轉身,怎么就只剩下一個獨行的身影,兩行冰冰的淚珠?
抓不住任何伏與心際的渴望,就像一些呵護,一些向往,一些安慰,或者,人與人之間的那抹淡淡的問候。
除了自己,足音伴著孑孑身影。
自己才是自己唯一的陪伴,自己,才是自己一生的安然。
好多人,見,或不見,都是瞬間的溫暖,好多事,做,或者不做,都是一段路的輝煌。
太多的時刻,依然需要自己,在靈魂的卑微里,解讀歲月。太多的時刻,必須依靠自己,在紅塵的磕絆里,揚起生命的倔強。
我是凡塵里的一粒沙,我欣賞自己獨一無二的棱角,我是凡塵里的那粒沙,我呵護自己翻滾碰撞磨練的傷痕。
這個春天真的來了,很暖,有風。
這個春天的我,還是會走出去!
靜止的自然里書寫我動態的人生。
就讓得失放下,靜靜享受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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