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散文3篇
經典散文:九月的陽光
素曦九月的陽光,明媚、溫暖。
發黃了的草叢里的蟲兒們感覺到了陽光的照射,感覺到了那光亮里的溫度,感覺到了活力的回歸,發出悠長,或短促的鳴叫。這些長長短短深深淺淺的蟲鳴,在草叢里,樹林里散亂地響著,像是沒有協調的合奏。或是揉琴的手法過于拙劣,弦音難以成調,透出幾許的凄涼,讓那些匆匆而過的路人,平添了幾分關于秋的惆悵。
螞蚱在一夜的寒冷中體會到了陽光的寶貴,在草叢里有力地跳躍著。它在明媚的陽光里盡情舞蹈,要讓生命的余光與陽光相映,舞出一個最美麗、最輝煌的剪影,鐫刻在秋天的大地上。它毫無保留地跳躍,用那長而有力的腿彈起,高高躍起,縱身一跳。它卻發現自己落在了一片光禿禿的土地上,被一地明亮的陽光照著,像聚光燈下的小丑。失去了草叢的庇護,它顯得驚慌失措,惶急地亂撞,辯不清方向,找不到棲身之處。它在陽光下跳來跳去,看不見綠色,感覺不到濕潤,炙熱的陽光明晃晃地照著它,它看見一地的石子和自己清晰的影子,圓圓的'眼睛被陽光照射著,現出炫目的光暈。它伏在那里,一動不動,它感覺到了秋日陽光里的殺機。
一只大公雞過來,雄赳赳的。看見伏在地上的螞蚱,便伸出尖尖的嘴,一口吞了去。然后,昂首展翅,顧盼生姿,似乎清理了一段孽緣。
那只黃色的蝴蝶,立在一棵枯萎了的花枝上,目睹了螞蚱殞命的整個過程,看的目瞪口呆。它那薄薄的羽翼微微顫抖著,它感到了這個季節的殘酷,一個生命旺盛,一個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弱肉強食,不可避免。植物的水分被陽光一點點收斂,那些秸稈漸漸枯萎而脆弱,微風吹來,風干的葉子嘩嘩作響,像是在吹奏一曲挽歌。蝴蝶站立的花枝已經無法在風中搖曳生姿了,或者挺立不動,或者迎風而折。蝴蝶不忍回想剛才看見的一幕,同時也感覺到了某種危險。它感覺到了微風中絲絲寒意,感覺到自己的羽翼有些凝滯、沉重,目光所及,一片頹敗。“也許,這是最后一片溫暖的陽光了。”它這樣想著,向一朵尚在開放的花朵飛去,生命是如此短暫,應該及時行樂了。
老人們從陰涼處走出來,坐在明媚的陽光下,讓滾燙的陽光熨平那些經年累月堆積起來的皺紋,還有那對即將到來的陰冷的恐懼。他們不再像先前那樣躲避陽光的撫慰,再厚重的衣裳也不如陽光溫暖。那一個個黝黑的臉膛就是陽光的杰作,陽光讓這些臉膛從稚嫩到粗糙,由粗糙到蒼老。然而,他們還是喜歡陽光的撫摸,這些臉膛就是一盤盤向陽花,一生都沖著陽光微笑。他們那已經有些生銹的骨架,只有在九月的陽光下,才會變得舒展、活絡。他們靜靜地坐在陽光底下,恬靜地度著歲月。就像田野里的莊稼,已經進入了生命的終點,等待枯萎與結果。
田野里的秸稈漸漸風干了,結出了新的果實,它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靜待生命的結束。而人呢?那些用九月陽光來溫暖余生的老人們,他們的結果是什么呢?是眼前身邊那些年輕的身影還是頭腦里那些成熟的思想?無論怎樣,老人們都把自己放在九月的陽光下,溫暖著、等待著,修成正果。
我也很喜歡這九月里的陽光,不再那么羞澀和吝嗇,在你的窗前一掠而過。而是慷慨的把燦爛的陽光明媚一室,讓塞外九月里的書房陽光燦爛,溫暖如春。特別是早晨,拉開窗簾,燦爛的陽光灑滿一室,明亮著,溫暖著。讓你一夜的夢魘豁然開朗。你會滿懷感激和喜悅,在陽光下打開書本,讓那一行行的詩句在陽光下跳躍,讓那一行行的字碼帶著豐富的表情映入你的眼簾,叩擊你的心房。陽光多情地流淌,從你的書頁、從你的額頭、從你的睫毛流淌在你的肩上,手上。那種感覺暖暖的,無法抗拒。
九月的陽光是上天的饋贈,在寒氣襲來的時候,讓我們惆悵的心,仍感覺一份溫暖。
經典散文:城里的月光
素曦城里的月光,灑在心上,鹽巴一樣咸,糖醋一樣甜與酸。
我說,若你忘記我的名字,那請把我送給你的我的夢撕碎。城里的月光,照滿世界的光環,是否輪廓也是憂傷的淚水?
北踏星點,南舀心湯,東留你的信,西來你的等待,何時的匆匆,讓我如此忘記一路的寂寞。
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落墨,自己的錯與自己的孤獨是否能陪伴我過了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輪。
這時月光讓我無言以對,最好最好的結果是否也都在這落墨的時候誕生,我不想知道,誰能知道。
采一光泥土,拍一力勇氣,當望月的心留不了你的故事,不落空的風細細的吹著我的手指處,后來,留下了濃濃的鮮血,被月光照滿,印畫成了一場紅色的夢,這夢若是天生的孩子,那孤苦的他又為何如此傷心的來到這個世界,然后看透杯中水原來很深的情愫,甚至月光的顏色白得灑在里面,經不起風吹雨打一般。
往事不想回首,可是為什么意識的事在那月光光華了整個世界甚至整個心的時候我卻忘不了這個往事,一場如煙正散卻滿目蒼涼的樹干枝皮一般的往事。
萎靡的心如歲月里被刀劃出了壽山石一般的痕跡,表面如此讓人賞心,而內里卻如此的不為人知的到處是傷。
野草喜歡把風的腦袋拍來拍去,有人說,這是一種另類的拍皮球的方式,可是又有多少人對此不以為人,或是留下了幾句的歌曲便草草了事;那邊河流水滑滑的向前,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你痛著心倒退著往自己的.心臟處奔去,流水還會如此向前么?倒流,如時光,如月光,如片風捉影的蝶,蝶飛舞的季節淚便灑透這涓涓細留。
有人說,我忘記了現在,因為煩擾困著我,我在局中削減著的一切的起伏;而也有人說,我把落陽的悲壯與升月的寒涼化成淡淡的冰雨,下雨的時候我并不知道我曾經心透著寒,可是冰雨滲成了湖,倒影成了一個現在里唯一的溫度時,那么,人家又知道多少倒影里的我,有多深的尺度與多遠的思念。
城里的月光攀到高聳的樓頂,我站在頂樓上,讓風灌滿我的衣裳,然后,閉上眼,這月光碎在我的身上了。
經典散文:文學漫談
雪凌婉詞本就是古代的流行音樂。但是真的很流行么,比如井水之處盡歌柳詞,可能是吧,聽楊雨講納蘭詞也說納蘭詞和柳詞一般也是人人歌誦,倒也是理解為傳播很廣而已。
然而很多人讀的根本就不是詞作本身,古時候的教育能到那樣子的水平呢,又有多少人讀上書認上字呢,連字都不認識,怎么讀,還歌,我那個親,古人還真厲害的。填詞應該要很懂音律才對,可是后來詞作成為一種文學樣式,詞作多了,譜曲的更少了,甚至有些已經不太合適譜曲了,納蘭時期,詞作早就成為文人的游戲了,已經不再是那個風流的兩宋時期了。如果一首詞譜曲了,能唱或許能讓很多女流之輩知道的,因為歌這東西就算你不識字也能哼上幾句?纯船F代,教育是上去了,填詞的少,喜歡詞的更少,有不少人說喜歡詞,哪里是喜歡詞作本身呢,而是沽名釣譽而已,裝裝什么文藝小青年,然后帶點什么憂傷的氣質,喜歡的是一種生活模式,一種公子佳人的完美狀態而已,比如現在許多人年紀輕輕的姑娘們喜歡納蘭了不得,滿口哼哼的也就那幾句,納蘭是她們小心間的完美式樣,翩翩公子,有才,富貴,權勢,基本現在小姑娘們想要的他都有,幾乎所有的人都有一段很喜歡文學的時候,但是基本剛剛成年就忘記了,什么文藝青年也不裝了,文藝不是你能裝出來的。
時間,三分鐘的慷慨,喜不喜歡一看便知道,只是有人不想拆穿你而已。
前段時間看到一篇文章,說的就是批評一些人,請問你賣的是文還是臉,不過文學主流還是堅持純文學的陣地,文學還是純文學的,誰也別想亂來。
有人問我,寫詩詞發表了嗎?有稿費么?
真是你一說出了口我就想發笑。對不起我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請問古人寫詩詞有稿費嗎,他們因為有稿費才寫的詩詞么,其實這樣問問題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好的讀者,更暴露了一個現實,就是極大多數人是以你的`文字能賣多少錢來評判你的作品是好還是壞,一些人根本就自己缺少判斷能力,別人說好就好吧,說好就好吧,也不得罪人,說壞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純粹就是攻擊,忌妒。
現在就有不少的寫手(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稱呼他們為作家,不是出一本書,上次鏡,就是文人)為了迎合讀者,為了錢,到了用下體寫作的地步,這有人說是文學的悲哀,對不起,這不是文學,談不上文學的悲哀。
杜子美,我說說他老人家,我非常尊敬他,我也一直在學他的詩作,如果,我說如果在課本里沒有他的詩作,那么有多少人會讀他的詩,他的詩很沉重的,有多少人喜歡沉重的感覺呢?更多的人還是喜歡抱著雜志,茶一杯,煙一支,這也算讀書?這與那打游戲沒區別。純粹就是一個字——玩。
太急了,不好的。看看那些有一定成就的人坐了多少年的冷板凳。
有些事情,你做沒有更多更復雜的原因,就是你喜歡,一種感覺想說,好好說出來,你是說自己的話,不是讓人要求你怎么說,連自己的話都不好好說,就不要說了,不要攪混水。
做文章不要愚民,很多民眾很清楚。一次我說余秋雨的文章存在極大極多的文學史學錯誤,立即就遭到圍攻謾罵,然而他的確存在極多錯誤,即便你怎么掩飾都是在哪里的,做文學可能不如史學,可是還是嚴謹點好的。
說到歷史就是一個小姑娘,任憑你涂脂抹粉,怎么涂我們都可以還原,就怕把原來的小姑娘宰了弄一個假小子來,那就慘了。
文學就是一個小姑娘,請讓她純凈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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