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冷清冷清的憋悶,
揚天嘆傷,
瓦藍的云被昨日的狂野清除,
移動著漂浮的夢幻,
鳥巢打破了羞澀的躲藏,
赤裸著原始的最初,
在嘶叫著寒冷的無助,
半慌半有的依稀可見的小草,
流露出了強勁的執拗,
參天的大樹終于被掃落成,
光光的枝干在寒風里搖擺著,
街道也開始凝固了,
冰冰的刺骨的拔腳,
樓卻總是在原地里觀看著,
在基石的堅硬下,
更是寒徹到了極限,
我站在樓門下,
像躺在冰窖的窯洞里,
從頭冷到腳,
眼眶濕漉漉的貼睫毛,
一扭身消失了,
天還在赤裸著極冷的移動。
即使再冷,
也要堅強去走。